1933年8月:
共产国际高度关注日军对苏联远东地区的军事动态。选出最优秀的情报人员到日军占领的中国东北建立军事情报站。
张永兴、张树棣被派到苏联接受培训。 此时张永兴正孤悬敌后,收集日本军事情报。齐齐哈尔宪兵队谍报班长土屋芳雄对旅店检查时,认为张永兴很可疑,派特务把他严密监视起来并随时准备逮捕。张永兴在夜间把床单撕成条连接在一起,绑在窗户上溜了下来逃出虎口。
张永兴曾把在东北抗日义勇军的战斗经历,写成三万多字的文章《血战归来》,在《新中华》上连载三期。被田汉、聂耳看到,谱写出《义勇军进行曲》。
在苏军总参情报部军事情报学校,对张永兴进行了8个月的严格特工训练。苏军远东军区情报部瓦林上校决定用国际著名间谍波波夫的名字命名,建立由张永兴领导的,代号为“波波夫”的共产国际齐齐哈尔东线军事情报站。
1934年4月:
张永兴化名张恵民,张树棣化名闻汉章,俩人来到齐齐哈尔,情报站发展20多名情报员,又在瑷珲三道沟建立过境传递情报的交通站。
张恵民冒险越境去苏联远东军区情报部取收发报机返回时,在国境线与日军巡逻队遭遇,为掩护他和电台,交通员牺牲。
共产国际派来传达密令的信使,向张恵民传达密令:正式启动“波波夫行动计划”。
按照“波波夫行动计划”,张恵民决定军事情报站的情报员分三个方向开展情报侦察:第一个方向是“圈地谍报”; 第二个方向为“渗透谍报”; 第三个方向是“移动谍报”。
1934年5月:
关东军司令官菱刈隆大将签发了关作令589号《关东军在国境地带海拉尔等地修筑军事要塞的命令》。
远东军区情报部指示他不惜一切代价,把海拉尔军事要塞的情报搞到手,还命令共产国际海拉尔代号“白狼”的军事情报站配合波波夫行动。
齐齐哈尔宪兵队长坂垣少佐派土屋芳雄去海拉尔围绕要塞开展“防谍”工作,破获情报组织,保证关东军的“东攻西守”对苏作战的防御构想的实施。
白狼情报站报务员将波波夫获得的海拉尔军事要塞的情报及时发回远东军区情报部。电台被侦获,报务员叛变。
土屋芳雄顺着线索追查,终于找到了情报员藏身的地点——教堂。生死瞬间,白狼命令队员送走波波夫等情报员,他拖延时间把土屋芳雄引开。白狼的“断尾求生”,让深感上当的土屋芳雄恼羞成怒,他开枪打死白狼,命令全力追击张惠民。几名队员为掩护张惠民撤走,把土屋芳雄引到悬崖,在子弹打光后跳崖牺牲。
土屋芳雄追踪张惠民回到齐齐哈尔,城市夜空又响起不明电波。宪兵队侦测车紧急出动,电台破获土屋芳雄大喜,以为破获了共产国际情报站的电台。经审讯,是国民党地下情报组织所为。
1936年6月:
关东军宪兵司令官东条英机亲自下达逮捕命令,在6月13日这一天逮捕齐齐哈尔、海拉尔等地区的中共地下组织、共产国际情报组织及抗日分子。
土屋芳雄率领宪兵进行了大逮捕,捕获共产党、国民党、抗日分子上百人。被抓的中共地下组织、国民党地下组织有多人被处决。土屋芳雄原想从中寻找共产国际情报组织的线索,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继海拉尔修筑军事要塞后,关东军司令官菱刈隆大将又签发了在虎头等国境地带修筑军事要塞的命令。
修筑虎头军事要塞需要大量的物资。情报员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急忙向张惠民报告。
张惠民紧急请示苏军远东军区情报部,受命带领情报员去虎头搜集要塞的军事情报。
张惠民在虎头的活动引起虎头宪兵队的注意,向齐齐哈尔宪兵队核实情况。土屋芳雄向坂垣队长请求去虎头协助侦破共产国际齐齐哈尔情报组织,以雪前耻。
张惠民在虎头取得要塞的绝密情报,他和土屋芳雄率领的宪兵遭遇。狭路相逢,在激烈的枪战中,情报员韩潇雨为掩护张惠民倒在土屋芳雄的枪口下,张惠民也身负重伤…
张惠民在情报员的保护下,乘坐火车司机魏世芳和司炉于心元驾驶的货车返回齐齐哈尔,土屋芳雄在各个交通要道堵截的计划落空。火车途中在哈尔滨平房地区停留,卸下军用物资。张惠民又意外地发现日军修筑七三一细菌部队的秘密…
苏军远东军区情报部电令张惠民过境送交虎头军事要塞情报,张惠民巧妙化装,从容过关。受到嘉奖。
情报站被日本宪兵破获,东条英机亲自下令处死张永兴、张克兴、蓝岳宣、谭继恕、乔两忱、陈国华、王海漫、关奎群等八位情报员…
这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没有声音,只有行动;没有传记,只有传说……